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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述汪曾祺平淡的叙述风度
[摘要] 汪曾祺以诗歌和散文的形式写小说,以平常和平淡的语言叙述情节淡化了,也更生活化的故事,事实上是他那平淡的生活、生命态度的艺术技巧化和形式化。亦即小说的技巧和形式,就是汪曾祺的生活、生命态度,或者说就是他的生命形式。汪曾祺那平淡的生活、生命态度,正是以这样的意义切入哲学层次:让生活淹没生活中的一切悲和喜。
[关键词] 平淡,叙述风度,生活态度,
汪曾祺只是以朴素的语言、口语化的语言以及人物化了的语言叙述着他喜欢叙述或者说觉得应该叙述的一切。这与他在理论上所倡言的“语言的唯一标准,是准确”显得十分合拍。同时,也无可否认就在他这种严谨的写实文字间,又有着空灵的写意味,即并无实体,却隐匿某种情致,某种意蕴;而这恰又与他那一直执着地追求着的“散文诗与小说的分界处只有一道篱笆”的说法非常默契。在我看来,汪曾祺以诗歌和散文的形式写小说,以平常和平淡的语言叙述情节淡化了,也更生活化的故事,事实上是他那平淡的生活、生命态度的艺术技巧化和形式化。本文试图从表现形式、哲学审美意义、形成原因三方面对汪曾祺的平淡叙述风度做简单的阐述。
一、平淡叙述风度的表现形式
平淡的叙述风度,作为汪曾祺对待生活和生命的基本态度,更直接、也更明显的表现,是作品人物情感的平淡和生活以和谐的方式被处理了。
《寂寞和温暖》里,被借打成右派的农科所技术员沈源,不论在田野上干活,还是伏在临窗的小桌前看书,每天好象都过得很清静,很舒畅;《钓鱼的医生》里,王淡人替人看病还送药给我,尽做傻事,却不断在河边垂钓,生活就如“一庭春雨,满架秋风”,虽然清苦,但也淡泊得闲适;《打鱼》里,在苇塘打鱼的两口子,乘西北风张帆,在大湖的激浪中前进,